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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香港,“外星人”的意思是此人很难接触,不通人性,和地球人脱了节。香港有些做父母的,对孩子宠爱有加。孩子长大了就表现出以我为核心的性格,对人不理不睬,对事不闻不问,故此也称为“外星人”。广州是否也有“外星人”呢?前不久,广州的一位朋友请我吃晚饭,在北京路找到一个馆子,落座之后,我试向服务员小姐问了一句:“有没有三菜鱼?”那位小姐回望一眼,便不哼不哈地返回自己的岗位。朋友点了五个菜一个汤,谁料吃到第三个菜就接不上了,我不得不再向刚才那位小姐询问,但她好象不懂我的语言,依旧不哼不哈。直到朋友准备结账了,第四道菜才端上来,而那位小姐总算启开金口:“其他的菜没有了!”我们真是可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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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许是初到广州,压根儿不知道“三年美化广州城”的口号以及由此而采取的卫生执罚措施;也许是明知故犯,假装糊涂;他很随便,很随便地吐了一口痰,在刚刚被清扫干净的马路上难看地留下了一个印记。“你?你怎么不讲卫生?!”她正在清扫马路。他象个聋子,大摇大摆地照样向前踱步。她追上去,伸出扫帚拦住他前进的方向,厉声道:“随地吐痰,罚款2元!”对方摇了摇头,咕哝了一句什么(不是广州话),可能是听不懂她的意思(因为她说的是地地道道的广州话)。两人僵持住了。他硬要走,她硬不让……他显然是个易发恼的人,闷声不响便拳脚相加,她左躲右闪,踉跄后退。这事发生在人来人往的流花路口。却只有一位自行车保管站的大婶急得大叫:“不要打,找警察!”被打者忽然清醒了——对,找民警去!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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闯进来一匹“黑马” 1976年春的一天,香港某大厦二楼的一个房间里。门打开了,一个身穿工作服牛仔裤的年轻人急匆匆地闯进来。一看,不对劲,里面已不少人,一个个西装革履,整整齐齐;低头望,只有自己穿的是工作服牛仔裤,真有点不是味道。他是被一段奇怪的招聘广告引来的:“阁下对目前处境感到不满,如希望有所改变者,清到香港××中心二楼一谈……”真怪,谈什么,没说明;公司的名字,也没有。越怪越要弄个水落石出。他向老板说了声“要去看病”,穿着工作服就跑出来了。等着等着,从早到晚,比他迟来的人一个个都走了,他问接待小姐:“我很早就到了,怎么还轮不到我呢?”“耐心等待吧。”话也不多说,接待小姐只用眼梢瞟一瞟他的工作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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薇小姐,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,18岁那年单枪匹马以未婚妻身份东渡日本,一年后当了母亲。她说: “我是一手拿着护照,一手抓着自己的命运闯过去的……”那一年我没考上大学,呆在家中没事干,闲了便去三楼冯姨家看录像。有一次,冯姨说:“我介绍一个朋友给你好不好。”我说:“好呀!”也没太在意。过了几天,我见到了一个男孩,个子和我差不多,相貌平常,但很友善,冯姨介绍说: “这就是我说的那个男孩了,叫丹羽弘一。”我半天才反应过来:是个日本人呀!丹羽不会中文,我也不会日文,两个人用英语结结巴巴谈了几句。他是冯姨在日本的亲戚的亲戚,来中国旅游的,冯姨让我给丹羽当几天导游,我说好吧。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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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8年,龙年伊始,广州市的大街小巷,悄悄出现了一则很不起眼的广告。从此,中山大学家庭教师介绍所热闹起来了。渴望的“后庭”一个来自美国的6口之家,特意去介绍所请了一个大学生,辅导他家中5个人的中文学习。南海县一个初三的学生,为了能考上重点中学,用家长给他零用的钱,自己去聘了一位家庭教师。中央酒店一位21岁的厨师,边工作,边上电大,还要请一位家庭教师来教英语。他希望能提高自己的英语水平,将来接待国外的客人,并希望能到国外去大显身手。香港的一位女高中生,在预科考试前,专程来到广州,一下子请了3个大学生,同时辅导她的几门功课。一位卖服装的个体户,自己只有小学三年级的文化水平,一个月的收入超过千元,却为自己孩子的学习操透了心。他对请来的家庭教师说:“我这一辈子完了,再也没机会拿起书本了,我唯一的指望就是这孩子,只要将来他上大学,读博士,我拚死拚活,倾家荡产也供他。我是个大老粗,不懂教育,我把他交给你了,该打该骂,都由你。”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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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多读者希望了解本刊各栏目的主持人,这里我就《请跟我来》的两位年轻的主持人向各位简单介绍。第一位是露露小姐,她的《我不要高仓健》相信大家已经看过。第二位便是鄙人陆陆,男性公民。我们隔一个月轮流来主持本栏、由于性别、气质、修养和交往的不同,所主持栏目的内容,风格也应该不一样。诸位如有什么想法,可以直接写信给我们,要是你自己也来一篇《请跟我来》,那就更欢迎了。这期我的三位作者均是大学生,其中《小街拐弯处》的作者不久前告诉我,他鼓动退休在家的父亲开个小吃店,可他老子就是不干。望着他脸上那种捉摸不定的表情,我总怀疑他去小吃店勤工俭学是想偷学点手艺。他在文中却死不承认,只是露了一只马脚:“有那么一天我做了许多读者希望了解本刊各栏目的主持人,这里我就《请跟我来》的两位年轻的主持人向各位简单介绍。第一位是露露小姐,她的《我不要高仓健》相信大家已经看过。第二位便是鄙人陆陆,男性公民。我们隔一个月轮流来主持本栏、由于性别、气质、修养和交往的不同,所主持栏目的内容,风格也应该不一样。诸位如有什么想法,可以直接写信给我们,要是你自己也来一篇《请跟我来》,那就更欢迎了。这期我的三位作者均是大学生,其中《小街拐弯处》的作者不久前告诉我,他鼓动退休在家的父亲开个小吃店,可他老子就是不干。望着他脸上那种捉摸不定的表情,我总怀疑他去小吃店勤工俭学是想偷学点手艺。他在文中却死不承认,只是露了一只马脚:“有那么一天我做了 相似文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