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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宏仁 《国际关系学院学报》2013,(5):138-153,160
近年来在中国国际关系的文献中,关于"话语权"问题的讨论越来越多。透过两个时期的文献研究(2004-2005年的话语权初始期与2007-2008年的话语权兴盛期)可以归纳出四种由于中国自身需求所产生的话语权认知: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、自主独立、国际地位与影响力、国家形象。四种认知反映了中国自身对于其改革开放之后融入国际社会、崛起于国际体系之中的一种主观认识论途径。相对而言,西方世界也有相对应的四种中国认识论途径:民主和平论、现实主义、社会建构论、软实力主张,四者建构出一种西方了解世界他者的"客观"认识论途径。中西方两种不同的认识论思维,除了反映出文化与历史经验的歧异之外,更多表现于认识中国、理解中国崛起的知识论途径差异,而这种差异限制了不同行为者在外交实践上的不同思考方向、决策途径,而容易导致擦枪走火之冲突。中国要克服因此差异而可能引起的冲突或伤害,不是选择完全的内化"拿来主义"来缩短差距,或是一味地利用所谓的"软实力"来试图改变他者的误解,而是应该进行话语联盟与理论重构,迫使以美国为首的"普世主义"观点承认相对的绝对性与历史文化的差异性。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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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年来在中国国际关系的文献中,关于“话语权”问题的讨论越来越多。透过两个时期的文献研究(2004-2005年的话语权初始期与2007-2008年的话语权兴盛期)可以归纳出四种由于中国自身需求所产生的话语权认知: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、自主独立、国际地位与影响力、国家形象。四种认知反映了中国自身对于其改革开放之后融入国际社会、崛起于国际体系之中的一种主观认识论途径。相对而言,西方世界也有相对应的四种中国认识论途径:民主和平论、现实主义、社会建构论、软实力主张,四者建构出一种西方了解世界他者的“客观”认识论途径。中西方两种不同的认识论思维,除了反映出文化与历史经验的歧异之外,更多表现于认识中国、理解中国崛起的知识论途径差异,而这种差异限制了不同行为者在外交实践上的不同思考方向、决策途径,而容易导致擦枪走火之冲突。中国要克服因此差异而可能引起的冲突或伤害,不是选择完全的内化“拿来主义”来缩短差距,或是一味地利用所谓的“软实力”来试图改变他者的误解,而是应该进行话语联盟与理论重构,迫使以美国为首的“普世主义”观点承认相对的绝对性与历史文化的差异性。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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