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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下这个字,端详半天,才发现它是个"喊"。喊从口从咸,从"口"不消说,人干事总离不开嘴巴,尤其是中国人,自古如斯,于今尤烈;从"咸"就不好理解了。以前我猜测"喊"有"咸"字会否是仓颉造字时大发诗兴,把自己弄得像今天的诗人们那样听觉与味觉模糊,互相"通感"起来。近读小说《喊山》才发现这个猜测是何等荒谬!其实仓颉早就洞见到生活的苍白与乏味,因此用"喊"这个字提醒人们给生活加一撮碘盐,日子有了咸味就会变得好受一些,一如《喊山》中那些质朴的僻壤山民,面对苍茫群山总要拉响长长的几嗓子,盘桓在黄土道上的灵魂因此而不再孤独。身边的国粹派又在提醒我,该说说洋人的日子也寡淡乏味呀!我说是的是的,但我没有出过国,所以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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