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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汤达的女性主人公从小就在修道院浓厚的宗教氛围中长大,深受道德观念的影响与支配,因而建构的是完全符合宗教伦理规范的知识主体与道德主体。长大后在本能欲望的冲击下,道德禁锢有打破的趋势。但是,长时间的教育使她们自觉认同主流意识形态,所以即便在没有人督促的情况下也会自我监控,以使行为举止在传统道德允许的范围之内。一旦本能欲望的洪水最终冲决道德禁锢的堤坝,她们也会产生强烈的罪恶感、恐惧感和悔恨意识,使那个时代妇女解放运动充满了反复与倒退的艰难特征。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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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多多 《云南社会主义学院学报》2013,(3):434-436
晚年司汤达自觉地对现实主义做了反思与批判,虽不能直接视为现代主义的创作,但其创作实践却与现代性思潮颇为契舍。在人物选择上,传统的英雄人物让位于恶魔式的流氓无赖;拳真模式上由客观真实转向主观真实,由单维表象真实转向多维内在真实;审美模式上由审美转向审丑;善恶模式上由善恶分明转向破坏道德式的界限模糊。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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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汤达和他的主人公的幸福观是独特的,幸福不是坐等而来,需要自己的追求:生活态度上表现为活得真诚、爱情追求上表现为破除庸常、文学创作上展现为自我探寻。幸福不是物质的堆积,而是各种感觉的捕获:幸福不在大小,司汤达的平常幸福摈弃了历史与政治;幸福不在长久,司汤达的主人公往往冒着生命危险追求短暂却炽热的真爱;幸福也不回避苦难,司汤达的主人公最高幸福的获得往往也是肯定苦难、经历苦难的超越意识。对幸福的追求更不排除对幸福的理解:对司汤达的主人公而言,理解幸福主要表现为淡化使命、出其不意、虚空再生。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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