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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同志:我叫栾凤起,现年30岁,幼时因病双腿致残,行走艰难,独身生活。1993年5月,我筹集了几百元钱办了个经销点,但每天的营业额不过十几元,赢利块儿八角的,勉强能维持住生活。记得刚开业不久的一天,一位工商干部来我家,看后对我说:"你的生意不大,也无法向你要费,好好干,只要不向国家要就可以了。"我听后感到还是社会主义好。可是,7月21日,我乡的三位税务干部来到我家,进院就喊:"栾凤起,税。"我问:"缴多少?"他说:"103元。"我想,这税怎么这么高?不是说残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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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同志:我叫张孝英,女,今年69岁,是丹江口市大沟乡柿子坪村10组村民。今日我再次眼含热泪托人写稿,夸一夸乡人大主席顾国林同志今年夏季帮我家忙"双抢",帮资金的事儿。顾国林是去年春与我家建立扶贫帮困联系的。一年多来顾主席对我家无微不至关心的事儿太多了,最让我感激的是夏收前夕,他得知我家无钱购买化肥种子时,不仅为我家垫钱购买了5包化肥和3公斤玉米种托人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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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中国人大》2004,(14)
1990年8月,76岁的母亲离开了人间。我们兄妹在为她更换寿衣时,发现她身上装着74元人民币和一张用旧布包着的选民证。在场的人都不禁潸然泪下。那时我家还不甚富足,平时给老人家几个零用钱她舍不得花,竟然还装着。我们望着她珍藏的选民证,更加体味到她是如何痛苦地离开这依恋不舍的好社会的。母亲民国三年出生在乾县,民国十八年大灾荒随着饥饿的人群讨饭流落长武。成家后一直靠我父亲拉长工打短工在饥饿线上挣扎苦熬。那时还有什么人权、民主可言。连我们与小孩玩耍时,母亲都要叮咛,"咱和人不一样,省事些,低人三分做人"。解放后,另是一重天。我家凭着"雇农"的好成份,分得了土地、毛驴,又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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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中旬的一个星期日,一大早,屋后嘎吱嘎吱传来自行车的响声,盐城市人大代表浦金亮的父亲扯着粗嗓喊:"津淙你给评评,我家金亮不知犯的什么怪,市人大代表当到年底就到期了,离换届打足了算也只有7个多月。到这时候,他撂开家里的事不管,紧的在外面忙活,还要让他老婆当什么户主。""有这等新鲜事?"我心里掠过一丝奇怪,赶忙请浦老爹进屋坐下,听他细说原委。浦老爹继续用大嗓门倒着心里的怒气:"我家的情况你是晓得的,养着8000只蛋鸡、2000只种鸡,又有8台电孵箱不停地孵着苗鸡,饲料加工车间每天要加工的饲料不少于10吨,还有一个销售疫苗鸡药的门市,这户主的担子千斤重呵,他却要撂给妻子,如果一不小心亏了,不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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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正>家是社会最基本的单元。相对于一般的小家庭来说,我的家多少有一点儿特殊:爱人是中共党员,而我是农工党党员,我家也算是"多党"之家。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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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噜噜只是个象声词,是我家乡柘荣人用于唤狗的"普通话"。伴书人眠已是我多年习惯,昨夜随手翻开枕边的随笔集,没想翻到了老鼠了闹人的故事。对老鼠我一向没好感,但却沉勾起对孩童时代的一段回忆,是关于我与我家唯独养过的那只黑狗的逸闻旧事。刚上小学,我家就从靠山边的地方迁居到洋中,当时那一带人烟稀少,一座木构瓦房的四周不是水田就是桉树或水竹林。大概是环境冷清怕孤独也怕贼的原因吧,家人不知从哪里抱了只小黑狗来养。早先的乡下不比当今开化,但凡有动物家养都号个名。我家黑狗就是无名氏(暂且称它噜噜),也正因为无名便从记忆中消失了许久。尽管如此,这几十年来每遇黑毛土狗,我的眼前总闪过噜噜的身影,毕竟有3年多与之朝夕相伴!依稀的怀旧如同此时的下弦月光悄然溜过我家窗台。噜噜体弱,刚抱回来的那段整日吃了睡,睡了吃,直到有一天它忽然来了精神,朝着木板床下直窜,一边还叫着稚嫩的汪汪声。原来它发现了一只大老鼠,狗拿耗子本来职责不对,但是在乡下也确有其事。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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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书记,我家桉树又被风刮倒了,怎么办?""书记,这块是我的田,修路需要占用多少就用吧!""书记,来我家喝碗粥吧!"走在大教村的田间小道上,关忠经常被这些淳朴的语言所感动。"书记"这个称呼,不只是一个称谓,更是群众对她的信任。合浦县常乐镇大教村共有837户3480人,2011年农民人均纯收入4130元,村民们当然想脱贫,却不知道该怎么干,只能在沉寂无措中焦灼地等待。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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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春的阳光,静静地照在寂静的仙居县官路镇后里吴村;山风掠过,不时传来一阵阵低号。听到记者为采访王益群而来,正在准备春耕的村民们,放下活儿、围了上来。"好人啊!我家造房子的地,就是她帮我们争取的。"一位叫吴冬香的老太太说着说着就哽咽了。"当年我家种红茄没资金, 相似文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