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查询到20条相似文献,搜索用时 15 毫秒
1.
2.
4.
有没有一条路,可以让我们从现代走向远古?有没有一条路,可以让我们唤醒灵魂深处的梦?当青梅凋零,已无法惺惺相惜,共煮一壶浊酒;当羽扇纶巾的身影入重重叠叠的时光烟云,是谁在仰天长啸,何人是我们今生的英雄? 相似文献
5.
6.
龙年牛日,我出生在澜沧拉祜族自治县中缅边境的一个叫南段的拉祜山寨。按拉祜族的习俗,我有了第一个名字:扎努。读书那年,老师给我取了一个学名后就有了两个名字。从1971年六岁半父亲带我走进小学校门至今,转眼间已经整整30个春秋。30年来,拉祜山乡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,通了公路,昔日的黄牛运输队永远成了历史,人们的身上再也找不到我童年穿过的那种自己织染的土布衣服,草房渐渐减少,甚至逐渐成为人们的记忆,学校也由低矮的草房成为那里最漂亮的房子,读书的拉祜族子女越来越多……在党和国家的扶持和培养下,我顺利读完了小学、中学和大学,成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拉祜儿子。我为生长、生活和工作在日益发展的国度而幸福、自豪。 相似文献
8.
11.
太阳离地平线还有一段路程,透过西山的树林一脸通红地望向大地,大地却感觉不到它的热情,只有一条条斜长的影子,证明地上的一切还在日光的抚摸下。村子周围的稻子大多已被农民们收割完毕,整齐地排列一起。在阳光的照射下,散发着迷人的稻香,展现着丰满结实的身体。稻田湿而不滑,软而不泞,是孩子们天然的乐园。20年前,我和弟弟,还有村里的伙伴们,挥舞着棍棒和柳枝在这里闪转腾挪。稻码子一会儿成为我们的掩体,一会儿成为我们的战马,间或有鼠影闪动。我们便兴奋地一拥而上。不拿住它誓不罢休。直到大人驱赶,我们才会从这一片田地转向另一片田地。20年后,我再次站在这里, 相似文献
12.
14.
15.
18.
19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