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抗战爆发后,面对空前的民族危机,国共两党以民族利益为重,再度携手,共克时坚。随着国民政府迁都重庆,各派政治力量相继汇集重庆。从抗战相持阶段至抗战胜利结束,重庆不仅是中国的战时首都,也是第二次国共合作的象征地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重要政治舞台。历史风云际会于此,而重庆,适逢其时,责无旁贷……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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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世纪初,时代大潮涌入夔门。重庆这个封闭的“铁屋子”也悄然发生着变化……1919年五四运动后,重庆各种宣传新文化、新思想的报刊迅速增多,科学与民主思想在广大青年中产生了巨大的影响。陈愚生、吴玉章、邓中夏、恽代英、萧楚女、陈毅、杨闇公、张闻天等一批时代先驱纷纷来重庆活动,促进了马克思主义在重庆的传播。一时之间重庆的舞台上,众星闪烁,异彩纷呈……1920年底,受川东道尹叶炳臣推荐,陈愚生到重庆任川东道尹公署秘书长一职。陈愚生,四川泸州人。1911年参加四川保路运动,民国初年赴日本留学就读于早稻田大学经济系。1919年7月1日与李大钊、王光祈等人发起成立了少年中国学会,并任少年中国学会执行部副主任、主任,《少年中国》月刊经理。少年中国学会是五四运动时期会员最多、分布最广的一个进步社团,荟萃了众多时代精英,会员毛泽东、蔡和森、恽代英、邓中夏、张闻天、田汉等,都是当时中国新文化运动的活跃人物。陈愚生以愚公自许,他对社会改造有着“种树期成荫,移山任笑愚”的胸怀。他的思想一度比较倾向共产主义。他在1921年重庆联中自治会成立大会上的讲话中旗帜鲜明地宣传马克思主义:“社会主义,本不是马克思才有这种理想,何以今马克思独享盛名...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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卅载寒来暑往,抹不掉人们的深切缅怀。历史不会忘记,在决定中国前途、民族命运的关键时刻,在作出事关国家发展大局、人民根本利益的重要决策的时候,毛泽东曾两度把光辉的足迹留在重庆。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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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重庆老城区下半城望龙门缆车站的斜对面,就是二府衙街,所谓二府衙,是与县衙相比,即一县中地位仅低于县官的主薄的衙门。1926年2月,中国共产党在四川的第一个统一领导机构——中共重庆地方执行委员会,就是在二府衙街的一所旧式建筑里宣告成立的。在中共重庆地委成立前,全川没有统一的党组织,都是由各地团组织代党活动,发展党员,分别接受共青团中央的领导,这种情况已经远远落后于当时革命发展的需要,制约了四川大革命的蓬勃向前和国共合作在四川的进一步开展。成都一度是四川革命的中心,开展了一系列影响全川的革命活动,而且在1923年就建立了党在四川的第一个组织——中共成都独立小组,本来有条件建立领导全川的党组织,但是,由于成都政局变化,党团活动遭到破坏,罗世文、童庸生、杨闇公等四川革命的中坚人物先后离开成都,来到重庆。历史把重庆推向了四川革命运动的前台。在1925年下半年和1926年初的这段时间里,杨闇公和他的战友们最常关注的事情之一,就是如何成立中共重庆地委。关于重庆地委诞生的时间,由于年代久远,许多当事人记忆模糊,说法不一,经过党史学者们多方考证,终于把时间确定在1926年2月。二府衙街这幢房屋是杨闇公父亲杨淮清老先生的产业,...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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