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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6年,我在本溪具小市区参加革命,在区农会工作。当年和我井肩战斗过的同志牺牲的牺牲,走散的走散,我还算是个幸存者。在那段日子里,我的任务是收集情报,和组织上保持单线联系。为此,“文化大革命”中,有人“揭发” 我的历史不清白,造反派对我进行了精神上的折磨;可我 至今对曾经付出的一切无怨无悔。回想逝去的岁月里,生 命的危险几乎随时随地伴随着我,但我对党和革命如同一 盆不熄的炭火,心里始终是热的。因为当时我心里有个坚 定的信念:只有全心地为党工作,才能成为党的人。 1946年6月,国民党反动派到我区“扫荡”,由于叛徒出 卖,国民党把我抓住了,对我进行毒打。我那时正来例假, 被他们打得大出血,站都站不起来了,后来被同志们营救 出来。可我的身体由于受到了极度的摧残,从此丧失了做 母亲的权利。但我仍旧尽心尽力地为党工作着。 相似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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