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 要: | 要给二舅写点什么的念头 ,从四年前二舅离开我的那一刻起 ,就在心头滋生了。但不知多少次 ,一提起笔来 ,二舅那张北方农民特有的脸就会在眼前浮现 ,那是一张憨憨的带有菩萨般慈祥的、黑色的脸膛 ,他的嘴里叼着的依旧是那吊着烟袋的黑红杆子的旱烟锅 ,烟嘴上的火也还是那么一明一灭地闪现着。儿时的我 ,曾无数次地望着那忽明忽暗的烟锅 ,心里是那么地恬静。每当想到这儿 ,眼前就湿了一片 ,于是只能叹息着搁下笔来。清晨起来 ,天阴阴的 ,象是要下雪了的样子。我忽然想起 ,舅舅起灵时天也是这样阴沉沉的 ,等引魂幡高高挂起时 ,地上已经白了一片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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