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 要: | 我和熊元启同志在一个科,他当科长,我当副科长,桌对桌、面对面工作了二十个月。他辞出后很长一段时间,每当早晨上班走进办公室,我总是不由自主地对着他生前用过的办公桌静默一会。是等候?是期侍?是怀念?还是探讨问题前的自我思想准备?都是的。但,我再也不能和老熊一起直来直去地交换思想、交流心得,商量工作、总结经验了! 我比熊元启同志大十岁,相处中却习惯称他老熊,把他当成我的良师益友。说来惭愧,我这个“老政工”竟是老熊调仪表厂后的第一个工作对象,而我们之间的友谊,也正是从我受到他教益的那个时候开始建立起来的。老熊是一九八三年十月初正式到宣传科上班的。听说他来当科长,我顿时产生了一种轻松之感。不,应该说是一种解脱之感。我觉得来了一个强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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