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 要: | 我曾在旭日东升的清晨,在煤矿的井口见到矿工升井的情景:一群黑黝黝的人群缓缓走来,疲惫的身躯上套着湿漉漉的哀裳,沉重冒水的胶靴发出“咕滋咕滋”的声响,满脸煤灰把他们抹成了墨色,唯有一双双闪光的眼睛和偶尔一笑露出的牙齿,说明他们是一群活生生的精灵。我曾在夕阳的余晖播撒大地的时候,沿着高低不平的山路去过矿工的家,他们的俭朴和清贫让我伤感。然而,他们苦中有乐,苦中有求,苦中有关的精神状态让我欣慰,让我感动。我曾在锣鼓喧天、鞭炮齐鸣的喜庆日子,参加过劳模表彰大会。那些在井下工作面如猛虎般有冲劲的劳模们,身披红花坐在主席台上,竞露出了羞赧与不安的神情,我笑了,脸上带着泪花。当我缓缓写下这个题目时,我生怕自己拙笨的笔辱没了矿工兄弟。因为我深深地知道,矿工是人类的普罗米修斯,他们有足够的能力获得人们的理解和尊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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