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 要: | 两年前翻译美国犹太裔法学家鲁本的《法律现代主义》一书,看到里边有这样一段话:“我们各种各样的斗争是为了细述过去的特权,这使得过去所蒙受的苦难获得了意义。”①坦白地说,直到现在,我可能还没有完全理解鲁本这段话的深意,所以至今还在思考。今天我想把我的模模糊糊的思考说出来以便求得大家的帮助和指正。记得1993年秋季,大概是我刚到美国的两个月后,一位名叫安迪·克雷顿的华盛顿大学法学院的学生带我先后看了两部电影,一部是《霸王别姬》,另一部是《喜福会》(JoyLuckyClub),都是中国的或关于中国的片子。一次散场时遇见一个老人,是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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