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国际体育仲裁法庭的发问规则——以“孙杨案”为中心

国际体育仲裁法庭的发问规则以相关性和真实性为基本要求，采取灵活多元的调查方法和混合式发问方式。结合“孙杨案”听证实录可知，法庭直接询问采用开放式问题，用于询问本方证人、确认庭前证言和阐述核心意见；交叉询问采用封闭式问题，用于质询对方证人、弹劾证人可信度和发现不实证词。禁止猜测式、假设式、诱导式发问是法庭发问的基本规则。诱导发问专家证人、超出直接询问范围、质疑证人作证资格、违背庭前发问合意等不当发问都会成为异议的对象。仲裁员对发问边界和异议成立与否具有较大裁量权。国际体育仲裁法庭发问的规范要求和实践规则，为我国建立以证人出庭作证为基础、控辩双方交叉询问为载体的证据调查程序具有借鉴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