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 要: | 正要去买返程的车票 ,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 ,说省公安厅招收法医 ,弟弟将要应考 ,他要连夜起程 ,来省城“督战”。我说我可以顺便去看一下 ,然而父亲终究不放心 ,似乎只有他才能“压住阵”。等父亲赶到 ,已是第二天凌晨 ,见到弟弟方知考试已结束了好几天 ,当即父亲又与我匆匆忙忙登上了回家的列车。连日的奔波使父亲有些疲惫 ,他靠在椅背上沉沉地睡着了。随着车厢的晃动 ,父亲的头也轻轻地左右摆动。我就坐在父亲的对面。30年来 ,我第一次坐下来这样仔细、认真地端详我的父亲 ,他的胡子、头发已白过了半 ,额头刀刻斧凿般地横亘着几道深深的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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