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 要: | 宠狗风渐盛,饭后在院内散步,常遇熟识的近邻远友带着心爱的狗儿出来遛遛,主人逗着狗儿怡情取乐,狗儿们也一抖整日憋在屋内的闷气,装憨作娇,在主人脚前滚来爬去,人狗同游,其乐融融。于是便想起了我的狗。我与狗儿有过一段工作渊源,但它不是我的宠物,而是作为我的“同事”,与我们家一起生活过一个时期。那是在大西北沙漠边缘的一片沼泽草摊上,我与妻在队部畜牧班的花名册上是“牧工”,在我们名下,写着“小狗”,职务“牧犬”,我当然有“家庭出身工人”“本人成份学生”的填写,它则空着,但我知道它是它妈“老疙瘩”和自己的大儿子“大头”所生。工资栏中我们是28.80元,“小狗”则空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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