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 要: | 我从来没有在母亲的臂弯里,享受过练习站立的愉悦;也没有让父母在两头接着,享受蹒跚学步的惊喜。刚刚出生5个月,我就患了小儿麻痹症,两次高烧焚毁了我走向世界、浪迹天涯的迷梦。 上小学和初中,是家长抱着我、同学背着我迈过学习里程的。回到家里,我要玩,要动,要从这间屋跑到那间屋,从楼上跑到楼下,从地下爬到床上,从凳子够到桌边,但是我不能站,也不会走,只好由家长抱,或骑在小椅子上挪,或者干脆在地上爬。 初中毕业后,我作了小儿麻痹矫治手术,术后穿上铁支具,架着双拐,能站立起来走一段路,走长了还不行,要且歇且走,走得很慢很累。靠这样的疗效,我考上北大附中,开始了高中住校生活。后来到工厂工作,带职在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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