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 要: | 我对街头卖艺的人总有一种同命感,尽管我手中握的是笔,而他们手中操持的是二胡、吉他或提琴,但这些作为谋生工具原本就没有什么区别。所不同的是,他们的音乐能在天桥或街头的任意一个空坝很直接地换成晚餐钱,而我的文字,还得贴邮票经邮局再转手到报社,而后经编辑审处之后,如果有幸“及格”,才能变成一纸汇单辗转到我手上。从方便省事的角度来看,我有时更羡慕他们。任何一种艺术形式,一旦沦为谋生的工具,其灵性和鲜活力就可想而知了,在我被生计逼迫着写那些艰涩的谋生稿时,我敢断定自己的眼神中令人揪心的东西绝不比那在寒风中拉《二泉映月》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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