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 要: | 我与阿月在哈佛相识。去年,我在哈佛做访问学者,阿月陪同她做访问学者的丈夫。初见阿月,是在孩子学校附近的公园。那是一个新学期的开始,她的儿子与另外一个台湾孩子一起玩,起了一些小争执,阿月将他们叫在一起,和颜悦色,又循循善诱,让两个孩子一起讨论,解决问题,直至两人都满意地离去。人种在异域总是显眼而敏感的,同样的肤色容易有心理的亲近。互致问候后,才知道她来自台湾,而我的女儿恰好与他的儿子在同一个班。我称赞她:“你的教育方式很好,很特别。”阿月谦虚地说,我是搞幼教的。简单的寒暄之后,心下也没有太在意,只以为是偶然的相遇。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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