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 要: | 鸟之将死,其鸣也哀,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。可惜他,一个即将被处以极刑的年轻人,其言却一点儿也不善,他眼睛里充满着怨恨,充满着仇视。我,我要起诉的士司机,我要起诉县城里所有的的士司机!他双手抱着脑袋,沉默许久之后才开腔说。三年前秋末的一个下午,我在一个同事家喝完酒,刚出门时脑袋还算清醒,被风一吹便迷糊了。城东,我伸手拦了辆红色的士钻了进去。什么,城东到了。城东不对,不对,应该是,是城西。司机刚想开口说点什么,见我粗胳膊扬了扬,便赶紧闭住了嘴巴。城西,城西也不对。城南,对,就是城南。一会儿城东,一会儿城西,一会儿城南,一会儿城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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