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 要: | 一位年轻的文友自南方来,光临舍下,品茗小聚。闲聊中谈起杨绛新译的《斐多》。我正要问他读后感,他倒先向我发问。客:杨先生的《堂吉诃德》、《吉尔·布拉斯》已被人民文学出版社收入世界文学名著文库,还有在欧洲具有深远影响的写泼皮流浪汉的鼻祖文学———《小癞子》……这些在读者中和翻译界,都享有广泛的盛誉,连台湾也出版了她的译作。可让我惊奇的是,老太太怎么翻译起希腊哲学来了?杨老已经九十岁了吧?主:九十大寿已经悄悄度过。客:她为什么在九旬之际,想到翻译柏拉图的这本“通俗的天书”?主:怎么叫“通俗的天书”?客:我们几个搞英语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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