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 要: | 惟一一次生命,不能献给某种体制。朱熹被贬为伪学逆党,郁悒而终,那是一种体制的内戕。有谁能有这样的豁达,临死前,像张爱玲那样遗言“把骨灰撒于任何旷野”?朱熹未死,已透不出一口气,他又如何能料,自己的骨头将如何腐烂?惟一一次生命,也不能献给某种模式。莫高窟的工匠们,血脉已凝固在大唐丰腴的雕像中,而他们的生命,在幽暗的洞穴内萧索;他们的名字,在历史的尘埃中消失。为学的人,为艺的人,往往不明白,从学艺中得到的深知快乐,都是寂寞的,它们并不总能外化为某种现实的功用;用日常的生存之道,仍要顺应世俗的套路。林妹妹总说“:我死,我要走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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