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 要: | 曾经有一位朋友,是那么那么地悲伤,悲伤得让所有面对她的人揪心。可是面对她,我无话可说。我知道倾听是一种帮助,我想做更多,却不能。大凡有过失去亲人的经历的人,都会体验到那种天地寂寥、身心成冰的悲凉。我曾经在深夜的球场失声痛哭,那声音到现在还时常一滴一滴地倒灌在胸口。可是,我依然无法、无法知道,如何能让别人从悲切中抬头。春节回家,母亲照例地忙碌。我很想很想跟她说说话,可她只是不停地忙。偶尔的空闲,说的依然是电话里说过千百遍的“注意身体”。临行时半夜想起来要煮鸡蛋,从门缝看她披衣在灶前站了半晌,忽然涌出泪来:即使是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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