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 要: | 托马斯·库恩在《科学革命的结构》中写道 :“有了一种规范 ,有了规范所容许的那种更深奥的研究 ,这是任何一个科学部门达到成熟的标志。”① 如果以这样一个标准来衡量中国的国际关系学科 ,那么我们就不得不遗憾地认为 ,这个学科在中国还远未“达到成熟”。沃尔兹也曾经对习惯于罗列历史和经验而缺乏抽象演绎的“归纳法”学者提出过严厉的批评 ,他在《国际政治理论》中指出 ,“多数的国际政治学者还没有遵守‘适当的探究程序’。更糟糕的是 ,他们还没能弄清楚他们的适当的探究程序可能是什么。”② 这本书虽然最初出版于 1979年 ,但是今天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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