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 要: | 一知郑群在比赛中头部受伤抢救失败的消息时,我正在画室里专心地画一幅岩彩。细小的颗粒和着明胶附在画布上,有种强烈的迷人质感。下午,殡仪馆里起起落落的哭声遥远得仿佛来自一个与我不相干的世界。除了素色照片里微笑的郑群,我不认识任何人,也没有人认得我。我安静地站立着,泪水一路向下,在心底形成小小的潭水。从殡仪馆出来已是傍晚,霓虹在很淡的夜色里虚弱地闪耀。刚刚下了一场雨,风也停了,满街的柳树失魂落魄的样子。空气清冷,车流如织,身着浅色衣服的我恍若天外的精灵。郑群是在4年前的冬天发现我的。我那时正为了大一期末的滑冰考试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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