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 要: | 提起“茶“字,我便会联想到茶叶;而谈到“文化“,并非客气,我可以说完全不通,尽管也算个经常舞文弄墨的“文化人“。当然可以翻《辞源》寻求解释,但不愿去做,因为这两字太深奥,涵盖太广泛,看了还是不甚了了,所以不如不看。但若把三字连为“茶文化“,我便会突然有所思,思的不是当前流行的诸如茶道、茶经、工夫茶等,而是我的幼年同窗吴树森、吴树甲兄弟。说的已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。我在北京六岁上学堂,直到十二岁即“七·七事变“那年暑期毕业,一直在东四十二条小学(原名老君堂小学),几十年下来,同学姓名大都忘记,独有几位常驻脑海,请允许借贵刊一角,趁记忆尚存之际,记下他们的名字,并致以老同窗的敬意:李新象、廖能夏、张其枢,这是常在一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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